急雨
汀小姐?”他耳朵紧跟着一红。刚才我不能让他高潮在床上,他量总是很大,而契汀还睡在那里,不方便更换床垫,就架了他起来,私处还结合在一起,每挪动一步,他就难捱地叫唤一声,咿呀啊哟的,模样很是可爱。我实现了最想做的,把他按在墙上cao,让他自己抬起一条腿,像小狗撒尿一样,好好地让我cao。 中途他麻了,腿想要放下,我装作强硬的样子,说他要是敢放下,我会让他并拢双腿,从腿缝里折腾他,但不再去弄他的菊门,也不同意他自渎。他只能用胳膊圈住那条腿,勉力提着,并且把胸贴在墙上,省下些站着的力气。 但这样一来,他就站不直了,站立的那条腿微微弯曲,越往下沉,越把rouxue压向我的yinjing;挨cao越深,越是疲软、站不端正。 可想而知他最后成了什么样子,不光送上自己水光潋滟的屁xue、软和的肠子,软成一滩,还得遭受我的戏弄,说他是自己把自己cao成这副德性的,一边听这话,一边还得挺着胸脯让我玩,因为不挺着的话根本支撑不住。 但对他来说最要命的是,喝了酒后我的yinjing无法完全勃起,敏感度也大幅下降。他想让我舒服地射出来,而我平时就比他射得慢,所以他起先是舒服的,等他尿出来两次,变成纯粹为了配合我了。我用犬齿磨着他的耳朵:“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气都喘不匀,听上去带着点倔:“射给我,让我怀孕。” 我还是把他放了下来。他瘫软在地上,神情有些不甘,懒洋洋地握着我的yinjing吞吐起来。我“提醒”他:“射进嘴里又不能受孕。”他这时候倒变得清醒又薄情了:“我本来就不会怀。” 我也懒得管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