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
坦桑格织进金线的袜圈,一只被我抛到门外、引走那些宾客,一只给了我。他取走的是垫在身下的织物,因为他理所当然没有落红,我在他的佩剑上划了下手指,将血挤在上面。 他随后也划了一下。我们的血融在了一起。 “你很喜欢啊,”他说,“我穿这种女人用的样式。” 我问:“你收起那东西又是怎么说,想变成女人?” 他笑而不答,脸上的嘲讽意味更重了。 过一会儿他说:“不要。如果我是女人,应该早就被玩死了,要不已经生了很多孩子。” 我掰过他的脸,让他正对着我:“那你刚才想吗?” “刚才……”他把眼睛闭上了,“有一瞬间想。” 我亲了亲他。他把我的手扇开:“你很快用不到我了,你的正牌妻子——不能说完全不符合你的胃口。你丝毫不想和她生孩子?” “不,我们有言在先。”我说。 “塔林从不违背誓言?” 我叫他大可放心;如果我们能够违背,一开始这桩婚事就不会存在。“不过你最好祈祷你讨厌的威尔玛和我meimei活得长久些,”我说,“不至于需要我的孩子来继承。”他锲而不舍:“如果伊莎·契汀也有了情人,甚至弄出孩子,你受得了?”我耸耸肩:“那也是我咎由自取,米拉。” 他嘴角浮起一个冷漠的笑意:“噢,我要纠正:现在是伊莎·塔林。” 以往我要再和他分辩几句,再挖苦一下他;不过我目前心情不差,他又刚被搞得惨兮兮的。我指着地毯:“陛下,先来想想这个怎么处理;我该怎么解释有谁尿在这里,总不可能是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