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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当如何!?” “杀!” “其欲犯我天启,踏我山河,当如何!?” “杀!杀!杀!” 凌冽杀气,山河震撼。 “先人有云‘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今吾家国有难,能否守我河山,护我百姓,皆在诸位!诸位可有决心与那南蛮肖小决一死战?” “战!战!战!” 齐策举起酒碗,夜风掀起他身后的玄色披风,如乌云翻腾,“朕在此,代黎民,代后世,谢过诸位!尔等的功勋,将被载于史册,受万世瞻仰!” 齐策说完,仰头痛饮下酒,而后狠狠将碗摔下,片刻后,数万道碗裂之声齐齐炸响,轰轰烈烈,气贯长虹。 建昌十四年的这一个夜晚,注定将铭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 大军趁着夜色退离,身后关州城的烽火台突然亮了起来——那是敌人来袭,整军备战的意思。 夜空中远远飘来豪情悲壮的歌声,大军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却不自觉地开口,与远方正浴血搏杀的同胞们回应。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林司衍忍不住回头,关州在渺渺深邃的夜空中只剩下那一点小小的亮色,如同浩瀚苍穹中被遗落的一颗孤星,四周漆黑的夜裹夹着那点微弱的烽火,似乎是在逐渐吞噬它。 夜风呼啸着,耳畔悲壮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