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贱不贱?
宿欢白日里并不清闲,自去年夺得家主之位,她是至近日方才全然掌控宿家的,近来又揪出不少来自朝中、抑或旁支的眼线,需她亲自授命的公事更是繁杂。 这般,临近月上柳梢,她方才回了内寝。 见祝长安无措的站起身,宿欢便略微抬手,招猫儿狗儿似的让他过来。她随意坐在了圆凳上,瞥过去一眼让他跪好,见他依言照做了,方才轻抚着他的发丝,懒懒散散的道,“往后见着我,跪下去迎,可记住了?” 祝长安跪在她脚边,尚还有些苍白的面容在灯下被染上暖意,连清隽的眉眼都添了些许温驯。他低垂着鸦睫,任由宿欢抚着自个儿的脑袋,低低轻轻的应,“记住了。” “乖。”宿欢继而捏起他的下颌,去触他脖颈的伤痕和斑驳青紫,还有几许红痕,不禁蹙眉。待松开他,又问,“舌头怎样了?可还疼?” 摇了下头,祝长安答道,“不疼了。” 怎会不疼? 可他不敢说。 而宿欢听言,便将手指cHa入祝长安唇中,将他的口齿打开,继而用指尖捏住那滑腻腻的绵软舌尖,扯出唇外。 “啊呜……”他疼得轻哼一声,双手扶住宿欢的膝盖,却不敢反抗,也不顾伤口撕裂开来,由着宿欢将舌头往外拉。晶莹黏稠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让他难为情的阖上眸子,不住颤着眼睫。 “说谎。”宿欢看着他伤势颇重,甚于血r0U模糊的某处,蹙眉。这看起来b她昨日上药时所m0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