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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越少;然后呢,全身都会肿起来,血管一根接一根地爆开,脸会……” 平静又漠然讲述的声音,哪知会如缓慢推入胸前插着的尖刀,迫使其插得更狠了些—— 季末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他,慌神中吼道:“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 心中罅隙,本就是蒙着烛火的灯纸,这一动摇,轻易就让叶箐的话钻进来,燎起滔天火。 叶箐还在说什么呢?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脑海中联想到那样濒死却不能立即死去的痛苦模样,让负罪感百倍千倍地膨胀,都快要怪到受害者头上了。水煎火烤,因无能而起的短暂怒火过后便是漫漫的无望,恰似被强摁着头按入水中,在溺毙之时听自己的心声,一面如腐败的白花泣诉,一面如狰狞的恶鬼嘶嚎: 是你亲手,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没有别人,不是替谁顶罪。 找不了借口,怪不了谁了。 季末吼完那句就偏了头没再看叶箐,表情生硬得很。心潮汹涌,自己和自己负气,并不解释方才为何情绪激动。手指不自然地抖着,他强行捏紧成拳,也控制不住这股子气。 叶箐被推开了,站在一旁。气氛又凝滞起来,追着人心挤压。叶箐默然凝视季末的神情,觉得那张脸上恨得都快要滴出血来。僵持了会儿,视线一收,哼了一声,放弃了似的,说:“……那行。” 他伸了伸懒腰,退开了,让出大片的光线和开阔的空间。 “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季末心里一跳:“这么急。” “嗯。” 叶箐再没话说。 …… 叶箐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