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6
情,但是我也并不想把自己的善意强加给那些不尊重我的人——那些认为我无足轻重的人。并且……” 说到这里,德拉科故意轻蔑地模仿起哈瑞斯的声音:“‘请您干我所希望您干的事情’,我听完并不觉得生气,但是我要问你,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值得我儿子对我如此无礼?” 1 哈瑞斯在痛苦和恐惧中高声说:“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只是想让您退休而已。” 艾勒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矫揉造作的提醒,连布雷斯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讥笑。 “你不用咳嗽,我知道你嗓子没问题。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父亲,我想你还不能干涉我的家事。”哈瑞斯摇摇头,固执地说。 “说得好极了。那就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至少我没教出一个想杀他父亲的畜生。”德拉科“啪”地一下双手合十,“亲爱的艾勒,尽管你践踏了我们的友谊,但我必须承认:你巧妙地激起了我儿子对我的怨恨。” 他按捺着愤怒的话语里所包含着的残酷挖苦和冷嘲热讽,让哈瑞斯备受煎熬。但是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用一种得意洋洋仿佛胜利者的口吻说:“我要求您做我希望您做的事。” 德拉科直截了当地说:“恩怨不能牵扯到家人。”他瞥了一眼哈利,“我觉得他还是先回去他的房间,我们再讨论这些事比较好。” “那是当然!”艾勒笃定地插话,语气义愤填膺,“美人是精致易碎的花瓶,应该得到爱护。” 德拉科没理他,伸手揉了揉男孩的脸颊:“上楼去吧,哈利。” 哈利直直地看向德拉科的眼睛,然后他克制住想要怒视那两个无耻之徒的冲动,匆匆离开房间直奔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