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闲话
茧,疼痛加倍,段需和觉得自己是一根麦子,差点就这么被扯断了。 只有短短几秒,谈择愣了一下,猛然松开了手。 吸饱水的衣服重,段需和痛得都拿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相信你说的话了,你要杀了我挺简单的。”段需和抱着手臂揉,“我要是死了警察第一个查你!” 他的发梢还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潮湿的衣角在夜风的怂恿下缠着他的腰,衬托一截纤瘦的身段。泪倒是收回去了,眼边还微微发红,他瞪人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主要的力量来源是他的脸十分好看。 边上的女人们围得越来越近,就差把耳朵贴在段需和脸上了。 回去后她们交谈时有了新的话题,外地来的omega,脸像雪一样白,手臂像棉花一样软,洗个衣服都要哭。 丁二叔盘腿坐在炕头,抽着旱烟袋,跟他老婆确认:“……跟他们家什么关系?” 丁二嫂拣着箩筐里的烂枣:“咋知道,谈家那小子平日里跟哑巴一样。猜是亲戚,难不成还敢让不认识的外地人住?真不要命了,他爹娘白死,一点不知道教训。” 丁二叔想了一会儿:“会不会是老谈以前给他定的媳妇?不然怎么会一个人找过来。” 丁二嫂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嗤笑:“人家老谈都死了这么些年了,城里人还能认这个亲?” 丁二叔一翻身睡了:“你别问我,以后这种事别跟我说,我们男人不懂。” 枣拣干净丁二嫂也要睡了,她突然又想起来似的,说:“你别说,我看那小子指不定挺喜欢的,帮拿着衣服跟在后头。” “男人还是得成个家!”她老是在最后这样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