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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是犯了什么错？”

    沈识舟摇摇头。

    这些妖丹每一颗都代表了一个生命，而且他明显的在那成百上千的妖丹中发现了十几颗明亮的，璀璨的，跟苏九的一样，发着金色光芒的妖丹。

    “这些都是师父做的？”沈钰捂着嘴巴不敢相信，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自己的师父，自己的师门，都做了些什么啊，他们口口声声说着善恶有道，要锄强扶弱，而如今又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闻言，沈识舟点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

    “不，还有我。”说完，沈识舟的眼神晦暗了下来。

    终于要说出口了，背负了这么久的秘密终于要公布出来了。

    沈识舟：“从我十岁开始，就跟着师父降妖伏魔，这事你大概也知道。那时候我们还是只杀那些做过恶的小妖，用那些小妖的妖丹来稳固师娘已经碎掉的魂魄，但渐渐的，师父发现，那些小妖的妖丹根本就不管用。无奈师父只好到处去搜寻各地的大妖，渐渐地，我们开始对着各地的妖滥杀无辜，无论他们做没做过坏事，害没害过人，无论他们的妖力强不强，只要是能对师父有用，哪怕是一点点的用处，只要被我们发现，格杀勿论。”

    “可是，师父不是说过，妖也有好有坏，就像我们人一样，不可滥杀无辜，不可……”沈钰说。

    不等沈钰说完，沈识舟打断道“是啊，我也怀念那时候真真正正降妖伏魔的日子，那个时候无论走到哪儿，我行的都是无愧于心的正义之事。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喝醉了的师父抱着师娘的尸身大哭，痛恨自己没能救回她的时候，我心软了，那可是一生潇洒、光风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