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花而已
自小身体健康且好动的鸣人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偶尔有过感冒也让其自然过去,不知不觉就好了起来。毫无疑问,医院的味道对于他来说是陌生且刺激的。他在这股令人不安的气味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边的佐助。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双手都缠有绷带,绷带下的皮肤隐隐地灼疼,未被包裹的肌肤上也呈现出经历过火灾般的烧伤。佐助坐在床边,弯腰伏在他的腿上,静静地沉睡着。一睡醒就能看到这样的脸,自然是令人心情大好,什么皮肤的疼痛感,什么住院的原因,鸣人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鸣人见他细眉长睫,肤色雪白,睡相朦胧静美,整颗心都颤动了起来。在这张白皙的睡脸上,一对天然如扇的睫毛正在轻轻抖动,像是活的一般,乌黑的头发像画出来似的,随着他睡下的动作微微倾斜,悄悄地垂到脸蛋前面来,露出了整只耳朵。那只又白又美的耳朵看得真让人心里发痒,恨不得狠狠咬住,含在嘴里。他的鼻梁线条玲珑单薄,鼻影色泽无比的洁净,紧闭的嘴唇宛如柔美的水蛭环节。节骨如冈峦般的手正轻轻地搁在鸣人的腹部,随着鸣人的呼吸而微不可见地起伏。 宇智波佐助整个人都是浑然天成的。在佐助面前,所有女性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鸣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感谢变态系统的鼓励了。虽然他对佐助的喜爱根本不需要别人去教导——他好像是命中注定要喜欢上佐助的——但如果没有一个旁观者清的人来鼓励他挑明这一切,可能现在他还在河堤边偷看佐助不敢搭话。 “我的佐助……”他抚摸着佐助的脸,之前的记忆慢慢浮现,心中暗自焦急,不知道等佐助醒来后该说些什么。 对一位刚刚经历过全家惨死的悲剧的少年,应该说些什么才不伤人心?不过,他可是后宫王兼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