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金瞳
,实在是……茳承抿住了嘴唇,生怕自己笑出来,再害得殿下手抖,画坏了花钿。 “好了。”雪翼搁下笔,颇为自得地挑了下眉,道,“你这单螺髻和这小鱼红,很是相配。” 茳承对镜细看自己额上指甲盖儿大小的半圆形很是灵动的鱼形,笑道:“真好看,多谢殿下。” 雪翼大松一口气,道:“行,我这便接月藏。” 月藏早醒了,但他不敢自己去怜州。此前,他也不是这么谨慎的人,只是之前他干过醒了之后,发现鼎中只有自己一人,便去怜州寻承叔和义父的事儿。只是吧,阵设好之后,出了阵,诶,还是王鼎。当时他年纪还小,还以为自己遭了什么邪,阵都设不明白了,还被吓哭了。如是吓哭了三四回之后,他终于悟了,那不是他的阵出了问题,是义父在他设阵的时候就在怜州把他的阵给抹了,是以他这个阵设来设去就只能在王鼎转悠……他虽然不太明白义父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大抵也能猜到大概是不想他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怜州,是以,他学乖了,不去了,就在王鼎等义父或是承叔设阵来接。今日,他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吸进阵里。他不仅不慌张,甚至还有余力想——今日,是义父。真是奇怪,一般这个时辰,来接他的该是承叔才对。待在怜州屋内站稳,和穿着一身寝衣,毫无形状地歪在榻上翻书的义父来了个四目相对之后,月藏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义父,你被贬官啦?都不用上朝啦?” 雪翼“嗤”地一乐,将手中书卷一折,指了指月藏,又指了指茳承,道:“合该你们是一家人呢,说的话都差不多。就问我怎么不去上朝。” 茳承也被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