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
祁岁知名下的房产楼盘多到如同恒河数沙,在父亲与我脱离祁家出国以后,他无需将孝顺儿子的身份继续下去,因此收拾了行李不再回到半山庄园居住。 我思考着,他或许会把见面地点定在一处我全然陌生的新居,又或是卓承集团的会议室,再不济也像我招待宋景明一样预定某个酒店的豪华包厢。 但我也怎么没想到他眼下居住的地方,是在爸爸送给我的房子珑萃熹华里。 四百多平方的空间,装潢和放置的家具摆件一如我离开前那般,连每日cHa瓶更换的花朵都是我最喜欢的老三样。 少nV风的设计,暖调的配sE,让祁岁知这个身穿深黑运动套装,从健身房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没有西装的拘束,放下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 他显然刚做完运动,头上束着运动绑带,眼睑处残留着一分Sh意,像是大学时代最受欢迎的校草类型,我莫名从这身打扮里联想到了好久不见的原绍青。 “这个健身房在你手里的时候真是摆设,即使阿姨天天来打扫,我都看得出来你装修好这么多年根本没有用过。” 祁岁知用挂在脖颈的毛巾,简单擦拭g净面颊和额头上的汗水,手臂上紧绷的肌r0U线条,在隔着一层遮光帘的光雾照耀下,依然能够感觉到年轻和生命力交织的流畅好看。 是了,还是熟悉的味道。 哪怕我耍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