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
,从祁岁知身侧绕过来亲热挨着我:“jiejie别怕冷,这里吹过来的风我帮你挡住。” “规矩些,你只来过一次,小心祖母训斥你。”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 拉斐尔只有在正式被父亲收养后,带着来本家拜见过祖父祖母一次,几乎是十年的事情。 我在这里获得不快记忆则多得多。 大伯未婚早逝,母亲怀着孕嫁给了父亲,名声传出去不好听,祖母连带着对刚出生的祁岁知都存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偏见。 人丁凋零无益于大家族的兴盛,时隔两年母亲二次怀孕,祖母期盼着能够生下一个名声清白、健健康康的男孩。 结果是我,她更加失望。 当时母亲的JiNg神状态到了难以掩盖的混乱憔悴,诞育我后医生判断她的身T无法承担生育重任。 祖母得知消息,甚至隐晦提起过希望父亲离婚另娶。 父亲与本家大吵一架,到我长大高中毕业,18年间,除了收养拉斐尔的那次,父亲再没有踏足这栋象征父母权威的小洋房一步。 我见到祖父祖母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不到一公里的路程很快临近终点,往事纷至沓来。祖母训斥我没有端庄仪态的冷言冷语,祖父疏远持重,坐在太师椅上独自品茶的清癯面孔。 蜷缩于衣袖不复温热的掌心被同样冰凉的手掌一握,我对上祁岁知深切的眼神——就算是天之骄子、万千拥趸的他,在这件事上与我分外感同身受。 冰冷与冰冷紧贴,严寒相待,霜雪共依,相互的理解,是我和祁岁知难能可贵的共同秘密。 这点秘密,使我汲取到一丝微薄的热气。 走过爬山虎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