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底儿空。 “你这人挺有意思”,凌云釉口干,望着桌上那一坛酒不禁口舌生津,但自己酒量太差,又唯恐里面加了迷药,故而一直忍着,一滴都不肯沾。 男子五官深邃,带着一点儿攻击性,但整体气质却很斯文,吃相和他的气质极不相符。凌云釉看他吃完了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明黄色的方巾擦嘴,道,“你到底有何事找我,吃饱了就明说。” 男子笑道,“姑娘这性子倒和在下的一位兄弟很像。” 凌云釉抱起胳膊,道,“你看着不比我大多少,我可没有跟你一般大的亲哥哥。” 男子听后哈哈大笑,“我那兄弟给你当爹都足够了。” 凌云釉腾得起身,脸上隐有怒色,“你寻我消遣。” 男子异常淡定,手在空中拍拍,示意她坐下来,“我那兄弟同你一样,也是个火爆脾气。” 凌云釉瞪了他一眼,重新坐下去,低头沉思一瞬,问道,“你那兄弟多大年纪?” 男子答道,“大概四十来岁,具体四十几我就不知了。” 凌云釉讥讽道,“连兄弟几岁都不知道,你们感情应该不怎么好吧!” 男子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丝毫不生气,“非也,我与他并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凌云釉手不动声色地放在腿上,装作理裙摆的样子,把裙子拉上去盖在青色令牌上。男子余光瞟到她的小动作,暗自好笑:先前大摇大摆得挂在腰上,整得叮叮咚咚,生怕没人注意,这下才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不嫌晚了吗? 男子收回目光,继续说道,“姑娘在街上使的那招‘猛虎出闸’颇有我那位兄弟的神韵,不知姑娘是否认识我的这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