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中听说过,采取蛇毒分“活采”与“死采”,“活采”的方法更为简便,拿盛取毒液的容器塞入蛇口,激出蛇的本性咬住容器排出毒液。“死采”要复杂得多,先切下蛇的头部,拿锋利的刀刃将毒腺从头部剥离出来。 可是现在,别说她认不认识毒腺,便是拿刀切下毒蛇的头部她都不敢,万一不小心捅破毒腺让毒液沾上皮肤,她会不会当场交代在这里? 越想越不敢下手,索性装作两眼瞎,寄希望于飞得一手好叶片的墨昀,反正自己在他眼里也是难以挽回的愚蠢形象了,何不一蠢到底。 她努力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我不大会。” 墨昀斜她一眼,“难为你了,我当你单枪匹马带一把匕首就敢来抓五步蛇,必然藏有一些真本事,看来是我想多了。” 凌云釉虚心承认错误,“是奴婢考虑不周,幸亏遇见了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感激不尽,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墨昀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嘴贫功夫出神入化的徐飞白,可惜那货是绝对说不出做牛做马这样没骨气的话的。凌云釉正愁要不要再说点儿奉承的话,也不知道这位大人好不好这口,万一对他了解不深马屁拍在马腿上岂不弄巧成拙? 心里一番天人交战,墨昀却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极薄的指间刃,从五步蛇头顶开了一道口,接下来的步骤凌云釉就不忍细看了,墨昀利落得剥下了一整张完整的蛇皮,要不是血淋淋的蛇身太过恶心,凌云釉都要忍不住为他出神入化的手法拍手叫好。 前前后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墨昀揪了一片草叶包住一团血淋淋的东西递给凌云釉,“耽误了最佳时间,毒牙处的毒液没办法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