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妄想,黎瑾瑜如愿以偿等来一个吻。()
缓慢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可黎瑾瑜仍是一味顺着他,任由自己的呼吸愈发微弱也不曾挣扎一下,只仰起头去够闻江的唇。 他这幅任人施为的样子实在叫人动容,闻江心中即便是再惊疑不定,这会儿也生不出半分怀疑来。犹豫半晌,沉默着松开了掐在他脖颈上的手。 骤然涌进喉管的空气像刀子,哪怕黎瑾瑜再克制,还是难受得偏头咳了几声。可他仍不肯躲开,努力撑着仰起头:“子清,子清你亲亲我……” 这人怎么就能把自己弄得这般可怜呢? 闻江一再告诫自己不可沉溺于这场秘不可宣的情事,可还是撑不过他近乎哀求的可怜,沉默着低头凑过去。 是微凉的唇。 经年妄想,黎瑾瑜如愿以偿等来一个吻。 按闻江的性子,相必不愿在这种时候叫人牵制着反客为主。黎瑾瑜只微微张开了嘴,克制着半点儿不敢动作。 闻江到底没经过事,主动一点就自觉羞臊,僵着身子红了耳根,偏过头去不肯看他了。 两人僵了半晌,闻江再看他时,黎瑾瑜眼中竟蓄了一层雾气,眼泪恰到好处地滚入发间。 闻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黎瑾瑜抬手抹了一把,噙着泪同他笑:“这总不是梦罢……” 美人落泪总是叫人心疼的,何况竟还只是因为一个浅尝辄止的吻。闻江无端替他心酸,摇了摇头,替他擦了泪:“不是梦。你……别哭。” 黎瑾瑜声音哽咽:“子清,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日日念着你,你心里总会有我的……” 任谁叫这样一个芝兰玉树的人日日念着不会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