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种没试过,以前我总舍不得/双标粗神经小薄
“那是我。” 薄枕霖话音刚落,岑涧之的拳头就招呼上去了。他扣着薄枕霖的肩膀,拳头落在薄枕霖上腹部,一拳打得人咳出血来,之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可他眼都不眨,直直推着薄枕霖将人抵在树干上,怒睁的眸子在很短的时间里凝聚出大片的血丝来,“你再说一遍。” 他想起来刚刚沈妄生与他说过的,他被斩断一腿一臂还催促沈妄生带着薄枕疏走,可那时候薄枕疏在沈妄生怀里,已经没了气。 还有薄枕疏的“梦”,梦里薄枕疏走投无路,将长剑送进自己心口里。 薄枕疏左肩的印记,他是见过的。他与沈妄生不同,少时便和薄家兄弟相识了。薄枕疏几岁的时候还和他们一道去城外的温泉山庄,他看见那印记,但没有放在心上。 可这么一想,岑涧之又反应过来不对劲。他松开薄枕霖倒退一步,回头看看沈妄生,但最后视线还是落在了薄枕霖身上,“他以为他是坠马之后才……” 薄枕霖勉强直起身来,听见岑涧之的话,很是无力地摇了摇头,“只有他,涧之……从头到尾,就只有他。” 世间从来就只有一个薄枕疏。 那柄本应在十四岁就到薄枕疏手里的佩剑,是被薄枕疏自己拒绝了。同一个魂体反反复复数次,虽然生前的记忆几乎都没了,但很多东西仍旧刻在骨子里。 他不喜欢那柄剑了,也没有要继续修行的意思。就算拜了师父也终日懒散,没再闹着要学些有趣的术法,每天都竭力过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