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上有对不甚明显的腰窝,身躯被弯折的时候才会显露。穿戴整齐的“尸体”令冯川回忆不起更多细节,看着对方故作镇静的脸,起了将他衣服一层层扒开深究的兴趣。 冯川走近他,拿着帕子替程安擦了擦脸上的水,动作自然,仿佛二人是相识已久的狎昵关系。 这算是对于他疑问的回答了。 程安身子软得像被酒泡过的面条,索性倚着镜子坐在了洗手台上,微扬着头看向对方。身穿的侍者西服不平整,头发是乱的,衣领上蹭着口红印记,程安形容狼狈,悬空的小腿却状似悠闲地摇摆了两下。最初的惊惧过后,尚未完全被酒气攻占的大脑,起了别的念头。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侍者语含深意地说。 对方肯停下来跟他浪费一些时间,这是一个预兆。 程安在等一个邀请,甚至准备好了讨价还价的说辞。可带着酒气的念头往往是不理智的。他梦魇的具现化,看起来也并不好说话。 冯川将脏污了酒渍的手帕递向一旁,保镖向前几步恭敬接过,继续保持着无存在感的距离。 “这要看你能提供什么服务。”男人笑得温雅,不露犬齿。 程安:“比如……上次那种?” 并非程安自甘轻贱,他只是缺钱且记吃不记打。 在程安初中早恋时,他母亲就开明且严苛地告诉过他,爱是一种积极的情绪,恋爱是美好的,但更加亲密的关系却是禁忌,需要承担与负责。这种针对女性的尊重教育无疑是成功的,程安混到如今这种地步,面对女人也是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