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耳边委屈巴巴地说道:“你之前一直哭着喊你不行了,所以并不是真的不行了?” 褚珀:“……”这个问题她很难回答好吗!她喊了吗? “那可以继续吗?”宴月亭轻声问道。 褚珀咬咬唇,“也、也不是不行。” 扣在腰上的手松了些许,但紧接着,褚珀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就蓦地收紧,指节处用力到泛出了白,皱起眉头。 宴月亭掰过她的脸,观察着她的神色,动作停下来,不知道该不该抽回手,“是不是疼了?” “不疼。”褚珀抿起嘴角,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你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宴月亭转到前面,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脑子里一团糟,从纸上学来的技巧全都成了浆糊,指尖上像捻着脆弱的琉璃,生怕力道重了,碎在自己手心里,“会难受吗?” 褚珀摇摇头,紧紧捏着他衣襟,“你不是认真学过了?不要这么紧张。”害她也放松不下来。 “……”他现在理解了何谓“纸上得来终觉浅”。 有夜风从窗棂里钻进来,拂得纱幔轻舞,时起时落,露出后面紧靠在一起的身影,蜡烛淌下烛泪,光芒黯淡了许多。两人努力了大半宿,都没能找到章法进去,最后倚在一起,磨磨蹭蹭勉强做完。 宴月亭掐了诀,消去身体里的燥气,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侧间清洗,褚珀感觉到他的碰触,微微掀开眼睑。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眼角上,宴月亭轻声道:“睡吧。” 等抱着人回到休憩的屋子,褚珀已经睡熟了,宴月亭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塌上,盯着她片刻,挫败地叹了口气。他取出一张传讯符,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字,伸手挥去。 金光从窗棂飞出,遁入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