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囚梦2(木马上陷入半昏迷,充满爱意的绞刑,喷精,J尸)
将画收起来,上前叫醒温顺,解开了束缚,架着温顺从木马上下来。 这么做绝不是出于突然的好心,程逆神情晦涩难辨,正酝酿着某种可怕的意图。 温顺早就痛得麻木了,无论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后面的菊xue都没什么感觉,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脚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程逆取掉了他口中一直咬着的口球,但长时间紧咬口球的嘴巴也早已麻木,甚至没办法自主闭合,唾液涌出口唇,毫无遮挡地往外淌,他抬起手试着擦擦嘴,结果越擦越多,弄得满手满脸都亮晶晶的。 “别擦了。”程逆说,憋不住了,也完全不想憋,就借着温顺跪在地上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塞入温顺嘴里,双手按住温顺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想着把牙齿收一收,但完全没有余力,仅仅是尝试着控制口腔的肌rou,一股被忽略已久的酸痛感就在口腔里炸开,激得温顺眼泪直淌。 原来咬太久口球不是不痛,只是延迟了而已。 口涎停不住,泪水也停不住,温顺像是个水太多而坏掉了的飞机杯,被程逆粗暴使用着。 牙齿不可避免地偶尔撞到程逆的性器上,程逆丝毫不因此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过去许久泄在了温顺的喉咙深处。 程逆稍微退开,看温顺跪在地上不断喘息,那双柔软的手撑在地上,手腕上是镣铐勒出的发紫深痕。 这狼狈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可怜模样让程逆的残虐欲望无限高涨,兴奋得瞳孔都在颤抖,发着亮光。 “小顺,回答我,你还想射吗?” 温顺艰难忍受着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