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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张春富急得直跺脚,扼腕叹息道:“这个h贸,已经在大理寺门口喊冤数月,血书都写了十几封了也无人搭理,少卿今日真是被他坑了。” 牧仲陵奇道:“此人身负冤屈,不惜自残身T写血书数十封伸冤,其情堪怜,而本官职责所在,为他做点事情如何就被他坑了?” 刘金生四人同时讶然,刘银生低声问道:“少卿以为h贸是用自己的鲜血来写的血书状纸?” 牧仲陵一愣,刘银生有些鄙夷的接着道:“自从那日出事之后,这h贸天天骂他娘子下贱,惹出这种祸事给自己丢脸,在写状纸之前,必定毒打她的娘子,这血书状纸都是用他娘子的鲜血所写。” 牧仲陵顿时傻在当场,半天也喘不过气来,想起刚才自己对h贸所说的话,恨不得把他抓回来一脚踩到土里去。 四人见牧仲陵脸sE不对,也就不敢多说,互相悄悄使了个眼sE,便告退回衙门里去了。 牧仲陵只得平复心情,加之心里牵挂吕柔奴,一路上快步急行,一会儿工夫便回到了驿站,进入后院推门而入,才发现吕柔奴早已起床,手托香腮,一脸忧愁,正坐在桌旁发呆。 见牧仲陵回来,吕柔奴终于挤出一丝笑容,赶紧斟了一杯茶递给他,柔声道:“师父,你回来啦,一切还顺利吗?” 牧仲陵接过茶杯,顺手放在桌上,拉着她的纤手道:“嗯,一切都好。那大理寺卿对我也挺好的,你不要担心我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放轻松点,昨晚我已经和你讲过,等我们安定下来,风声过去,我一定带你去找你爹娘。” 吕柔奴微微点头,眉头稍微舒展开来,低声道:“嗯,爹娘的安危暂时无虞,现在你的事情要紧。你刚到大理寺履新,很多事情都不懂,千万要谨慎些才好,莫要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