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撩拨得心慌意乱/老婆主动说要帮自己解去春药
是瞬间,他就敛了神情,垂下眼睛安静地吃面。 杨赫跟面馆老板的闲聊他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味同嚼蜡地吃着碗中的面。 他这几日,隐约有感觉到自己对于杨赫的心意,那似乎不是师门情谊,好像是另外一种情愫。一种全新的情愫。 唐继尧这两天情窦初开,自己想得正狂热着呢,被心上人一盆名为“弟弟”的冷水泼下来,霎那间有些心灰意冷。 杨赫听面摊老板说郊外有个学堂,专门收些郊外住户家里年级不大的孩子,男孩女孩都有,会有教书先生来教着识字,以此启蒙开智。 这倒是有点小学的样子。他心想。 面摊老板叹口气,“只是啊,先前那先生预备着进京赶考,学堂也就闲置了。” 杨赫有了想法,他说:“我先前倒是读过些书,《千字文》、《三字经》这些启蒙的读物都能讲上一讲,若不嫌弃,我可以去顶替那位先生,暂时教上一段时日的书。” 当代课老师,专业终于是对口了。 面摊老板面露喜色,他擦擦手,“若真是如此,我可以去与乡亲们一说。先生,您稍等。” 说完他就走出去,走街串巷地四处绕着,跟家中孩儿同在学堂的小商贩说着。有些小贩还当即就挑着扁担去给其他人报信。 过了会,面摊老板回来了,他喜笑颜开,说大家都同意了,并给杨赫指学堂的位置,“您往这走出十里就到了,学堂门口有两棵树,左边是桃树,右边是李树。” 他还给杨赫递了些大包小裹的物件,“这是大家的心意,先生莫要推辞。” 代课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归家的途中,杨赫心里想着代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