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还得再养一年
梦里的场景就永远不会出现。 失明,也好过死亡。 善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别人对他的评价大多是——可怕。 男人薄唇紧抿,利落上了车。 萧骕的私人住宅在京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未央馆离京郊别墅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军用车虽然改装后调过软装但还是难免冷硬。女孩坐在硬梆梆的椅子上喊了一路的疼,疼着疼着竟然也能睡过去。 车子熄了火,昏暗窄小的车内,男人的指尖顶开头上的车灯。 一小盏暖黄色的灯纤细地吻着女孩的脸,一点一点,不放过每一寸。 女孩的呼吸声微弱平缓,她睡得香甜。 萧骕轻轻掐着女孩的下巴,静静地看,目光放肆,毫不遮掩,似乎要将她的每一处细节都扯到灯光下。 身子,头发,声音,缺陷,她好像哪里都是软软的,人畜无害,听话乖巧。 偏生性格带着属于孩子的调皮与纯真。 莫名地,合口味。 女孩迷糊挣开他的手,含糊喊了一声,“哥哥” 醒了啊。 目光顺着她的轮廓游走,许久过后,他忽然笑了,性感的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冰冷的眉眼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恬静的夜里传来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 “今年几岁了?” 童一糯不知道萧骕为什么要问她的年龄,但还是乖乖回了一句,“十七了。” “十七了啊,真可惜” 还得再养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