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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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自己琢磨弄出来的,绳子绑在身上并不紧,稍稍扯一下看起来就要掉。 戚少臣握住松垮的绳子,舔了舔嘴唇,喉咙发紧:“你从哪学的?” “书上……” “什么书?” 钟原看向一旁。 戚少臣顺着他的视线,在枕头旁翻到一本薄薄的册子,打开一看,里面的图笔画略显粗糙,描述着好几种绑缚的办法。 “哪来的?” “之前跟你出去,认识了个书生,他给我的。” 那书生读书不行,性格也不大好,场上的人大多不愿意跟他玩。他孤独的喝了两杯酒,找上角落的钟原聊天,吹嘘他以往逛青楼的经历。 而这本册子就是他多年逛窑子积累的经验,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他把书强行塞给了钟原。 戚少臣翻着书,静静听完嫂嫂的叙述,知道两人后来再没有交集,心情稍稍好了点。 “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 “知道了。”钟原觉得自己应当送错了礼,失落又丢脸:“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好。” 戚少臣放下书,找到绳头打开。缠绕在肌体上的红绳被剥离。 从腿、到到胸口、脖颈,再到手腕。 手腕是背着被绑到身后的,原本钟原只是胡乱绕了下,但不知道怎么搞出一个死结,现在都打不开了。 他抱怨:“我选得最简单的一个,原来以为很简单的。” 戚少臣说:“嫂嫂一个人,能弄成这样很了不起。”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绳子,手腕被松绑,钟原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发现又被绑住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