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算是栽了
激烈拥吻,为简单的活塞运动增添别样的刺激。 年轻人的体力实在深不可测,几轮下来黎朔的眼前都快模糊不清,原本柔软的发丝湿黏地紧贴脸颊,汗珠与池水融在一处。他被赵锦辛揽在怀里缓慢而又深重地顶弄,脑袋无力地搭在对方肩头上。 即使在盛夏的夜晚,吹拂过的微风仍有些冰凉,让黎朔浑浊的头脑清醒了些。但北美财阀的雄厚实力从来体现在方方面面,黎朔能感觉到周身的温暖并不仅是性爱带给他的,仿真的人工波浪轻轻拍打在他身上,抚慰了性事带来的疲倦感。 “黎叔叔,我说的没错吧。你果然还是适合被我cao,舒服吗?”赵锦辛含着他泛红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在耳廓转圈舔弄,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黎朔实在无法出声答复他了,只是勉强发出几声湿重的鼻音,以搂紧的手臂作为回应。 赵锦辛就黏着他,得寸进尺地讲了些要他主动扭腰吃rou的荤话,逼得他再度面红耳赤、头昏脑涨,只能一昧顺从这个天生yin魔。 他看不见赵锦辛的脸,自然不知道这人现在嘴里讲着好爱你之类的好听话,眉眼间却是一片阴翳。 男人的初恋情节在性事上也同样适用,这一点在他们对处女的执着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都希望成为“第一个”,即便自己早已劣迹斑斑,也要对方纯洁无瑕、坦诚相待,以成为对方记忆中无可替代的首位到访者。 黎朔之于赵锦辛,李程秀之于邵群,都是如此,兄弟俩的本质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