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环之蚀
“肚子里全都是,”他叫道,“还那么深……我泄都泄不出来!”我蹲下,近距离观察了一下他的肿xue。“米拉,没准你会怀孕呢。”我说。 从堡顶走下去,坦桑格一路上又很安静。我知道他安静的原因。这一路他夹紧屁股,离开前还扯烂脏衣,团起布条夹在屁股缝里。我原先只是开玩笑作弄他,这时却有些将信将疑,说不准在三圣神的某种迹象显露时,真能给他怀上孕来。但我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内心深处又的的确确不这么想。首先坦桑格是个男人;再来他所希望的如果倚赖神只,约摸都不会被实现。他是个毫不虔诚的信徒——是不是信徒也未可知,毕竟上一任主教风干的首级,至今仍装点在大教堂的石阶下。 此外…是的我被释放了,本来多少还得再蹲些日子。我跟坦桑格干了一炮,给他弄得既疼又爽,他就无视流程把我带出来了。这个认知些微地令我感到屈辱。我是塔林家的莱底希,“南境的宠儿”,十四岁即在御前比武上用一根长矛扎穿了人熊似的古罗爵士,那甚至不是我的惯用兵器。但我又实在不怎么冤枉,十四岁以前,比十四还要早得多的时候,我就遇见了坦桑格,且承诺长大以后当他的人,不论是保护他还是在床上。 而且真要说起来……我在坦桑格斜后方走着,他把红发别在耳后,那些金环便露了出来。黄金制作的、运用千缕丝工艺的装饰环,是塔林家的象征。我注视他被折磨得惨兮兮的耳朵;即使我就在南国的春天里长大,也抗拒不了这等春色。 坦桑格告诉典狱长,今晚前清空堡顶牢房。这回他保留一点儿余地,把选择交给囚犯:自己跳,或被狱卒推。我将他拉到一旁。我说陛下,时间长了都得跳的;这鬼地方。“多留这些婊子几天?让他们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