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角的泪痕。 “我已让余护法废去越星河的武功了,他以后再也不能作恶了吧。” 缓缓抚摸着阿傻稚嫩的脸蛋,陆逸云喃喃自语了起来。 十八一听,猛然一惊,以他所知的越星河,对方向来骄矜自傲,岂能忍受武功被废,彻底沦落为废人的下场?! 陆逸云这么做,显然是在逼绝越星河的生路,更似是在逼绝他自己的生路。 “谷主,他,他都是中了剧毒之人,您又何必那样对他。” 想起自己下在越星河身上的剧毒,十八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愧疚之色,若非是他一步走错,又怎会引出这后来许多麻烦。 说到底,都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丝毫没体谅陆逸云的心境,才做出这种错事来。 陆逸云摇了摇头,满眼的无奈。 “他伤害我可以,但他竟对阿傻出手,这叫我又如何原谅他?” 十八看了眼安然无恙,只是受了惊吓的阿傻,赫然一愣,忽然又想到若越星河真要对阿傻出手的话,对方又如何能安然无恙的回到这里来? 刑堂之中,越星河的惨哼声变得愈发凄厉,余九信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到越星河的身体自挣扎恢复为平静之后,这才说道,“先放他下来,让他缓口气,别一下弄死了。” 挂钩断锁骨之刑残酷至极,为了避免受刑人在受刑途中难忍疼痛而亡,在行刑过程中往往都会视情况将受刑人放下来休息两三次,然后再吊起来,直到刺穿对方血rou的铁钩慢慢割断锁骨为止。 铁链下降,越星河的双脚终于沾到了地面,让他肩上的负担也顿时松懈了下来。 余九信亲自取下了越星河的蒙眼布,又取出了那团早就沾染了对方鲜血的塞口布,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勺冷水,朝越星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