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朝闻道,夕可死矣
么有人来管。 冲进慈宁宫就看到上首的太后和跪在大殿中央的温煜,皇帝在处理过后族势力后就很少来这里,没有什么行礼问安,只是抱起女孩儿就走。 太后难得拍了桌子,这也是她近十年来头一次同皇帝呛声。只不过一向说一不二的男人没有理会,径直离开这阴森无比的宫室。 这一路两人只是紧紧地静静地抱着彼此,直到空旷不留一人的昭纯宫。坐在大殿的主位上皇帝也不曾放手,固执的把人搂在怀中。此刻的彷徨无措的气氛交织在两人之间,只余留轻浅的呼吸缠绕彼此。 皇帝先打破这份沉默,手指梳理着女孩儿如墨的乌发,艰难开口,“朕即刻把你送出宫,去澹州去江南,哪里都好,只要远离这里……”温煜听着他说,伸手握住男人第一次冰凉的手指贴在自己脸颊上,含着泪又决然的目光注视前方,倒映在皇帝心里仿佛一根尖刺,痛的他呼吸一滞。“然后呢,躲一辈子?藏一辈子?”灿然又冷清的微笑突然挂在唇角,“我爱你,正大光明,即便这样的情感于世人不容于道义不容,但我就是爱你,李玄澈,我爱你。”这是她第一次呼唤男人从不被人提起的名字,从他怀里站起身,平等的对视,“从最开始就一直在逼你,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死而无憾。”微凉的唇凑上去轻轻嗪住男人的双唇,不似缠绵不似温情的吻让彼此都湿了眼眶,“从前是我太放肆,妄图改写这世间的规则。” 外面候公公的声音传来,他也不想打扰两人,只是北齐在这时发动兵变,二十万边军压阵想趁机夺回失去的土地,兵部连续四道八百里加急递往宫城,若不及时奏报,边境不宁,庆国危矣。 “去吧,还有比我更需要你的人。”温煜看着庆帝离开昭纯宫,直到身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