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折刀
……” 他艰涩地开口,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女孩清脆的哭声震得浑身一僵。特蕾西死死抱住他,胳膊拼命地勒着他的肩膀,抽泣里满是后怕和惊惧——Omega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想要抬手回应女孩的拥抱,手指还没搭上她的腰肢就蓦的一沉。 通往极地监狱的码头哨所外来了一位少女,拖着一个据说应该由他们收容的罪犯。 工作人员出去查了一圈,证件的确齐全,前些天押送犯人的狱卒也嘱咐过,有一个Omega罪犯因为身体原因掉队了,于是他们根据第三性别分成了两队,第二队会晚两天再由人押来,至于押送人嘛—— 做记录的工作人员是个男人。他颇为惊讶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震撼地看着风尘仆仆的特蕾西和已经被拷住手脚抬上担架的卢卡斯,“你们遇到了雪匪?” “是的,”特蕾西终于腾出手来擦了擦自己脸颊上蹭的灰,说瞎话不打草稿,“我的叔叔在和雪匪的战斗中殉职。只有我和他逃了出来。我想,我们需要医生。” 1 冰主在上。医护室的医生连夜切割缝补之后总算是保住了卢卡斯一条命。特蕾西知道他的腺体损坏严重,八成是留不了了——却没想到让她清醒了一夜的消息在最后一句。 医生敲了敲手术记录本,她的目光惋惜又温和: “他本来有一个两个月的孩子,但是因为母体腺体损坏的原因,这个孩子在你们来的路上就流掉了——不过病人身上外创很多,流产这种疼痛可能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所以没有表现出异样。” 他身上伤口太多,哪里都是血,加上你是背着他来的,没注意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