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蒂,目不转睛地盯着盛物员的房子。 一个人影,穿过路灯昏黄的灯光,走向那间破陋的平房。 你倏地瞪大眼睛,屏气凝神,做好冲刺的准备。 短头发的男人,走向盛物员的房子,然后走了过去,并没有停留。 不是,那个不是他。 你叹了一口气,腹诽那人真他妈是神经病,大晚上的不回家,四处瞎溜达个jiba。 烦躁如突然鼓起的气球,由腹部升起,堵住你的气管,让你呼吸不畅。 你吐了叼在嘴里的烟头,把手伸进裤兜,想要再点一根烟,替烦躁撒撒气,结果只摸了一手空。这时你才想起,自己已经抽完了身上的所有烟。意识到这一点,你更加烦躁了。没法用抽烟来降躁,你只能咬牙切齿地骂了声“cao”。 街上很静,你不敢骂得太大声,因此也骂得不痛快。 一道清脆的响动,将你从狂躁的情绪中拖拽了出来。 你皱着眉头,看向发出声响的方位:有人站在盛物员的家门前,掏出了钥匙。 那人留着及肩的长发。不用再进一步确认,一定是你要等的人。 在他将钥匙插入门锁后,你径直朝他冲了过去;他来不及反应,便被你一把抱住;你拧开门,拔下钥匙,在黑暗中,凭借记忆,推着他,一起倒在屋子紧里头的床铺上。 “放开我!”他趴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大声怒吼。 你置若罔闻,一手压住他的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裤腰,用力往下拽,想要脱下他的裤子。 “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