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竹辱雪
上,或者是在cao昏他后,韦辞征笨拙地学着那些小娘子的动作细细抹上的。柳咏秋一直不明白这畜生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口脂,却不想仅仅是年少醉酒后打趣陆令安说实在没人嫁给他,柳咏秋就自己抹上口脂造福下兄弟。韦辞征觉得哪怕如今他和柳咏秋的爱恨纠缠都是他强迫,绑来的,他也要柳咏秋心心念念只有他一人,做他一人的妻。 韦辞征刚想继续运动就被陆令安叫住,他转头便看到陆令安一脸得意地看着他,本来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军中对方啥样没看过,所以这两人就算是裸体相见都有种诡异的自然。柳咏秋被cao的意识模糊,头缩在韦辞征胸前喘息,倒是苦了孟闻璟这还清醒的人了,一脸羞愤脸红透了,也不知道看哪里。 陆令安低下头靠在孟闻璟锁骨处,两只手不怀好意地开始解孟闻璟身上的里衣,他凑到他耳边恶劣地笑道:“玩玩?” 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好啊,玩玩。”陆令安倒是反应的快,他挑眉看着挚友,他倒是想看看他还能出什么折辱人的妙招。 陆令安钳住孟闻璟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深黑的眼眸纯净又混沌,像野兽般令人胆寒。 “咱们就让这两个婊子好好照顾对方吧。” 话音未落,孟闻璟就感觉后脖处突然袭来一股力气,意识很快就模糊,晕倒在陆令安怀里。 红纱帐子,四人身影,yin靡宴会。 两个上位者高傲地坐在床榻旁的太师椅上,而孟闻璟和柳咏秋两人脖子处都拴上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陆令安和韦辞征把玩着。 “叔父,逼还痒吗?” 陆令安也开口说话,他没有解释如今的场景;他本来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