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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底水牢的修建密布机关,许多都是借鉴白焰门曾经的技术,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季风闭上眼将耳朵贴在墙边,周遭的水声渐渐淡去,季风的听觉被无数细密的冷械声包裹,追本溯源,整个庞大的机关结构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未几季风睁开眼,移了几步手按在墙壁上,勾了勾唇角:“就是这里了。” 季风掏出九骨钦墨,将骨叶扎进墙缝里,骨叶的细丝如破风的利刃,刺穿石壁,到达季风所指之处,缠住飞转的齿械,咔嚓一声,季风耳中的声音停止了,他所在的牢笼门也开了。 季风两步跨出去,飞快找寻。 “风银!”依旧死寂,季风循着牢笼走了一段距离,忽然停住脚,将手覆在墙壁,开启无限识海,眼中的红色咒圈在黑暗中发出微芒。 识海被阻隔了,水月天明显是有阵法压境的,否则根本无法在雾津泽伫立这么些年。 “陆息。”季风喃喃念道,那天他在尸鹘岭虽然一直闭着眼装死,但从声音和气场给他的感觉都让他熟悉,他一定是见过这个人,究竟是在哪里?陆息究竟认不是认识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轻而易举不加怀疑的就将他们三个人带来了水月天? 不!不对! “不是不加怀疑,是故意而为。” 陆息不仅认识他,更加知道飞花会的飞花宾主风银!那么为何要将他单独丢在这里?风银和洛商又被送去了哪里? 季风顾不得那么多,逐渐觉醒的无限识海给他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他挥手捻了几朵花照明,迈开腿见着路就跑,尽量去记忆标志,不走重复的路,幽蓝色的花朵被季风跑动时带起的风卷起,一半跟在他身后,一半在他前面开路。 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一处还算宽阔的牢笼,依旧是地下牢笼,但这里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