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打我H
江星泽浑身上下都覆着一层汗,汗水不停往下滴,腰腹处的汗珠逐渐在下腹汇聚,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被溅开,滴落在她脚背,小腿和他的耻毛以及床单上。 苏羲棠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趾刮过凹凸不平的冠状沟,然后开始在血管鼓动的棒身上摩擦,俨然把那根guntang的rou茎当成了玩具亵玩,然后出其不备的,踩了踩那沉甸甸的黝黑精囊,里边蓄满了jingye,可惜得不到释放。 他胸腔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忍不住仰头绷紧下颚,脖颈间青筋因为紧绷突出,喉结快速滚动,有汗水在上边划过一道弧度,然后掉落。 即使快感已经堆积到达了顶峰,锁精环束缚着他不能射精,那灭顶的快感与不能射精的痛感交织,犹如笼中困兽一般。 江星泽声音沙哑如被刀片磨砺过,他哑声哀求:“拿走它……” 怎么可能轻易如他所愿。 苏羲棠笑着坐起身,两手朝后,把背上的系带解开,随手扔到一边,然后是同色内裤被她褪下。 猜到她要做什么的男人即使还压抑在射精不能的痛苦中,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专注的看着。 苏羲棠手指抚上胸前绵软,细腻修长的葱指仿佛陷入白rou中,时不时用指甲刮过rutou,带起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另一只手探入身下,掰开贝rou,扶上花核磨砺,然后等花xue里蜜水充盈后,手指插入其中。 “嗯……”她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江星泽听的头上青筋直跳,咬着牙再度抓上自己憋的发疼的rou茎,双眼通红的盯着她的私处,仿佛是自己正在插入那温暖湿润的地方。 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