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微)
肿发烫,不免又懊恼自己行事鲁莽。 清姝腿间恢复了清爽,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忆起方才她缠着裴行之做的那些荒唐事,脑中又开始了天人交战。 半月前她还对裴行之颐指气使,说甚么与他皆是做戏、自己从没瞧得上他,更是扬言要蓄养面首…… 可今日却恬不知耻地g着他求欢,也不知裴行之看在眼里,心里会怎样想她,定是会笑话她罢…… 不对! 她可是公主!普天下的人,她不笑话也就罢了,竟还有人要笑她不成? 更何况,他可是自己的驸马,侍奉枕席本就是他分内之责,何谈笑话! 而那些面首也多是白净清秀的小郎君,留在身边附庸风雅尚可,若真要侍奉枕席,她才瞧不上。她想要的透骨欢愉,只怕唯有驸马能够给她。 毕竟,那曾是她的春闺梦里人,是她一见便红了脸的英武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想起他便洇Sh了亵K。那些怀春心事,她能瞒过任何人,却唯独瞒不了自己。 裴行之见她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若有所思,知她酒醒已了大半,于是走至榻前,屈膝跪倒在地,正sE道: “此前种种皆是臣的过错,臣并不敢辩。只是往事已矣,来日可追。如今臣真心倾慕公主,不敢奢求公主原谅,只求公主许臣侍奉在侧,容臣弥补万一。” 这番话他说的极为恳切,目光灼灼,含了无限悔意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