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孩子还要草,鼓起的肚子又被S大一圈(孕lay尾声)
,只能隔着门喊人去叫已在府内备好的产婆。 “青砚,你放松一点,我先出来,好让产婆看看。”赵夙辰狠下心慢慢往外撤,rou茎还没推出三分之一,guitou便被内里的一股热流淋了个透,床单上很大一块都是带血的水渍。 淋着guitou的竟是羊水,眼看着已经破了水,赵夙辰不敢耽误,忍着痛快速抽出,谁曾想rou棱狠狠剐蹭到敏感处,宋青砚本身的痛呼直接变了调,又娇又媚的声音哪里像个要生产的产夫。 小厮带着产婆进来正巧听见这声娇吟,推开门赵夙辰一根rou茎怒气昂扬地还露在外面,弄的还是个雏儿的小厮红着脸连忙退了出去。 倒是产婆一脸笑吟吟地看着赵,说了句“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有了孩子后的生活变得异常简单,赵将军事事亲为,照顾媳妇、给孩子换尿布,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后来干脆辞退了将军的职务,到没有战乱的邻国买了一套宅子,夫夫二人做一点小买卖,赵夙辰能说会道,又有一把子力气,宋青砚精打细算,生意异常红火。 二人本就生的好看,孩子也是粉雕玉器,在街坊邻里间口碑异常好。 弟弟时不时会传来消息说自己的近况,又招了多少兵,收了哪些贤才,宋青砚早已从这种日子中抽离,只是在回信中叮嘱要注意身体云云,并不参与政事。 他们的铺子和宅院连在一起,他平日里就坐在里屋看着这个月的账本,屋外是赵夙辰笑着招揽顾客的声音,窗外就是他们的宅子,两岁的小孩子还什么都不会,咿咿呀呀地握着两根草招呼一旁的小兔子来吃。 宋青砚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过些日子小宝就要添置个弟弟meime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