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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奉先生是相信的,他说:“我原谅你的年轻。” 他抬手晃了一下,好像没动,温故知感觉他手指擦过自己的肩,奉先生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经意笑出来:“原来是花啊。” 他的手指上真的有一片花。 “你回去吧。”奉先生冷下来。 谁不会撩拨呢? 温尔新第二天就要走了,她好像每年都只偶尔来,像流动的河,到处都有她。 临走前她告诉温故知她决心做一件事。 温故知也只是问什么事。 她却摇头说不能现在说。 “你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 温尔新没有否认,温故知眯起眼,“不好的事不能告诉我,意思是这会让我很不爽是么?” “当然。”温尔新也同意。 “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么?” “你去书铺找你想要的那种东西你也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所以我们扯平了。” 温故知耸肩说起码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温尔新说你在放屁。 她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走,温故知再不情愿也要去送她,温尔新坐的是火车,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能离开这。 她常常一个人走,甚至没有挥手告别的习惯,总是冷漠地上座后不往站台看一眼。 火车桄榔桄榔,催发出一点想回忆的心态,温尔新第一次坐火车,带着温故知,两个人十四岁去找爸爸,他们的包里揣着狐狸纸,猫的编织袋,走了一个下午。 下午走完后,就有3年没再坐过火车,第二次则是在17岁。 温尔新没有再想,是因为这些事都淡了,回忆里没有嚼头,她比温故知还要再冷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