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模糊
,直到射精的一刻,直接断线在了喉中。 灌入言宁泽体内的精水,在茎根抽拔出后,一缕一缕地顺着小口吐了出来。 言宁佑松开手掌,看着指尖湿漉的口水,剩下的大半都涂抹在了言宁泽的嘴边。想着对方今日比往常更加激烈的回应,言宁佑笑了笑,伸手轻拍过汁水淋漓的臀尖,取下的领带早被汗液和眼泪浸透。 言宁泽眯着双眼,一波波涌动的春情和媚意荡在眼角,言宁佑啵了口哥哥的脸颊,笑着表示,这是第一次被干到干性高潮啊。 “舒服吗?” 拉起内裤把湿濡红肿的xue口挡住,言宁佑一边给言宁泽整理衣服,一边软软地吻着哥哥挂泪的眼睫。 “困。”含在体内的jingye随着动作流淌到了内裤和腿根,言宁泽晃着脑袋不舒服地表示坐着难受。激情退后的汗意冷却成冰,言宁佑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脱下外套让言宁泽枕着自己的大腿躺下。 盖过鼻头的西装掩盖了衬衣下青紫的吻痕,等司机拎着十杯奶茶回来时,发现大少爷都等他等睡着了。 敞开通风了15分钟的车厢里还留有情欲的余味,不过司机这会也没工夫管这些了。 到了公寓楼下,言宁佑抱起昏睡的言宁泽上楼,濡在眼角的湿意仿若泪滴,一颗颗地滚着,淌进心底,落在网中。 跟在后面拿轮椅的司机让过一个下楼的清洁工,对方提着水桶和拖把,脸上戴着口罩与黑框眼镜。 站在电梯内的言宁佑扫了清洁工一眼,总觉得这个背影有那么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