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蝶蛹
鸡烧粘锅了。 脱下衣服背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变成了青黄交错的疤淤,被吮肿的奶尖会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发痒刺痛。 言宁泽觉得自己或许该找个时间,和言宁佑的心理医生谈谈。 冲掉一身的热汗,又换了一件面料柔软的衣服,等言宁泽出来时,就看到站在厨房内的言宁佑,正试图把自己的手掌贴到炖鸡的guntang铁锅上。 “你做什么?”膝盖发软地往前快走了两步,那种经络被挪位般的胀痛让言宁泽微微气喘,他还不能做太大幅度的迈步与小跑。 “好香啊,闻得我都馋了,所以想把火关掉。” 言宁佑弯着眉眼微微笑起,那挂在鼻尖的细汗,颗颗晶莹如珠,衬得星亮的眼眸里多了一层柔软的薄暮。言宁泽低头看向不断冒泡的鸡rou,按在言宁佑小臂上的手掌微微收紧。 住在平层公寓时,言宁泽就常常会自己弄些吃的,但大部分都是不需要用到灶台的。去到国外手术那段时间,偶尔实在吃不惯西餐了,他也会弄点比较简单的炖菜开开胃,虽然卖相一般,但味道不错。 吃完饭后,言宁佑端着锅去洗,之前把手往火里伸的事情仿若没有发生一般。 因为公寓里就一张床,两人睡在一起虽然不挤,可难免会有些肢体的碰触,所以言宁佑半夜抽搐般发抖时,言宁泽就醒了。 屋内没有开灯,拉开的窗帘外透着夜幕的霓虹和层层乌云笼罩下的月色,虽然手臂僵硬地绷紧着,可早就习惯噩梦的言宁佑,几乎在瞬间清醒。他睁开眼躺了一会,摸向床头的手臂在碰亮手机时停顿。 言宁泽把脸埋进枕头,没有动、没有出声。 发现这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