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骨灰
。 本以为言宁泽是因为喝醉了才难得乖顺,可等他醒来后亲吻上去,却得了个回吻,这让言宁佑消化不良地在屋内站了许久。 喵喵打滚的套套从他趟过的地方蹦开,言宁泽此时已经醒了,可眼睛没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套套的软肚子。 ——只要是爱他的,就可以了。 飘过脑海的箴言一次次洗刷掉酸涩的想念。言宁泽睁开眼看向言宁佑时,仿佛自己真的已经爱上对方,且可以回应言宁佑灼热炽烈的爱意。 “哥哥的鞋子不合脚,都有点磨到了。”给言宁泽穿衣服时,言宁佑捏着男人的脚踝摸了下小脚趾旁的水泡,虽然言宁泽不用走路,但同样也不会有挤脚的感觉。 “不疼的。”大概就算双腿截肢,他也感觉不到疼痛。 “那不行,留了疤我会心疼的。”言宁佑平时虽然顶着一张好说话的脸,但本质上还是个偏执人格的病人,对他这点早有体会的言宁泽倒也没再说些什么。 年会后再不久就全公司放假了。 到了过年,俞娅楠想喊言宁佑回去吃饭,顺便带上谢熙雯。 言宁佑拿着电话在阳台抽烟。言宁泽的肺不好,受不了二手烟的味道,不过除非心烦言宁佑也很少会抽。 “我留下陪哥。” “你是不是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你有外公外婆和我,而哥哥除了我谁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给了言宁泽最好的一切,接着在他人生的第二十八年全部夺走。 留下个独一无二却蛮不讲理的言宁佑,像礼物又像惩罚。 “你真的不能放手吗?”俞娅楠承认自己的失职,在漫长的时光中,让言宁佑长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mama还记得,外公给我订的时间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