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锯刀
不会有空寂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夜晚。 四年,九十六个月,一千四百六十天,三万五千个小时。言宁泽觉得自己快要被关疯了,因为疯癫,他开始期待言宁佑的出现,在对方身下辗转呻吟,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言宁佑拍着哥哥的背脊,神色温柔地抚摸而下,仿佛自己正在触碰的不是皮rou骨骼,而是一对绚烂漂亮的鳞翅。 他和哥哥,袒露着拥抱在一起,滴淌在地面的jingye混着汗水和眼泪,一滩滩积聚,又一滩滩流走。 言宁泽感觉到了热,从眼球开始,慢慢扩散到了大脑,接着是脊柱、四肢。 他在言宁佑的怀抱中guntang,脑海里的马路、游船、人影、路灯开始模糊。当身体和神经达到应激的标准,保护的罩子落下,他退回了那个安全的角落,坐稳,闭嘴——一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言宁佑想自己应该是言宁泽骨rou里拉扯的锯刀,抽出会疼,放着也会疼。在皮rou粘合的地方,言宁泽虚弱地躺下,在他怀里睡着。 顶着脸上花里胡哨的伤口,言宁佑抱起昏昏欲睡的言宁泽去到浴室,洗澡时手指插入的抠挖不可避免地碰到xue内的叶瓣。言宁泽闭着眼,气息微弱地哼吟着,屁股夹着言宁佑的手指上下抽动,直到马眼喷出淡淡的精水。 把言宁泽从头到脚洗完后,言宁佑感觉自己活像跑完了二十公里的马拉松。 站在蓬头前胡乱抓了两把,等言宁佑出去时,言宁泽已经抱着枕头,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