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而入
腔,初时的冰冷到后期的饱胀,言宁泽眼睁睁地看着肚皮一点点地鼓起,好像怀胎四月的孕夫,而言宁佑硬在腿间的yinjing正高昂着热意,似乎随时都会朝着rouxue的深处征伐。 “好涨……”视觉上畸形的表态,让言宁泽有种即将被撑破的错觉,还未发泄的茎根拍打着鼓囊的肚子,沁在皮肤外的汗珠顺着半透明的皮rou滑落,言宁佑低头时还能看到哥哥肚皮下流动的血脉。 “一会就好了。”按着言宁泽蹬动的小腿,手掌拂过半勃的guitou,言宁佑一碰马眼的小孔,言宁泽的腰身就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堆积了两年的渴望在水流汗意的冲刷下愈发汹涌。 手指taonong着言宁泽胯间的yinjing,自哥哥口中溢出的呻吟又哑又酥,就像涨了水的饼干,入口就能抿化。 随着高潮而弹动的柱身,把体液溅落在了肚皮和胸口,言宁佑抽出水管,听着言宁泽细软的尖叫,排出体外的污水很快就被冲刷干净,接着又是下一轮的灌肠,直到流出体外的水液清澈如雪。 让水管折腾通红的xue眼翕阖地嚅动着,不时挤出的清液混着水流淌进了下水管口。言宁佑双手托着哥哥的屁股,把筋脉偾张的guitou抵在rou缝外厮磨,他也没不往里插,只是前前后后地戳着rou口,弹动的茎根不时鞭挞一下,粘黏的体液被打出细沫,染得言宁泽腿根直打哆嗦。 玩上瘾的言宁佑,这会就是个捏着马鞭驯马的小少爷,他拿guitou磨着哥哥水红的xue口,洗净湿软的rou缝一下下地吸啵着滴液的马眼,一不小心进得深些,整个rouxue撑开的模样又疼又sao,还能带出一些没排干净的清液出来。 半躺在浴缸里,全身的力气都被之前的灌肠折磨到了地底,言宁泽双臂发麻地动了动肩膀,这样坐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感觉杠得背脊发疼。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