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趁虚
梦里。 他将梦里的人一个个赶走,最后只剩下了言宁泽,只剩下了不言不语、不求不怨的言宁泽。他被哥哥宠坏了,坏到甚至愿意掰断肋骨、取出心脏,只为把言宁泽插进自己的骨rou中。 “宁泽就在这里。” 他捏着言宁泽的手指按上了左胸第三根肋骨,这里为言宁泽断过,现在也因为对方而长好。 “我不在!言宁佑你……” 摇着头,双腿蹬动着想要按下客房服务的门铃,看出对方想法的言宁佑,卷起哥哥的衣服,对着烟白色胸口的两点低头含了下去。 “嗯啊……不……” 舌尖卷着乳晕里冒头的嫩芽,牙齿磕上乳rou的酸疼逼出了言宁泽口中的喘息。 言宁佑从下往上剥开了言宁泽的上衣,袖子卷到小臂的位置时被他绕圈打结,变成了一条布艺的手铐。 捞过言宁泽的上身把人翻过趴好,言宁佑轻啄了两下哥哥尾椎上的疤痕,想着对方独自做了手术,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麻醉醒来不能动也见不到人,无怪言宁泽讨厌没有人的地方,因为光是想想,言宁佑都觉得可怕。 “……我不想做。”脸孔埋在枕中,言宁泽哑声的拒绝带着一丝浸透酒香的腻软。 言宁佑猜自己又要把人惹哭了,不过想完后他又止不住地开始兴奋。 “回国后又要好久好久都看不到哥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不,不可怜。” “我不可怜但是哥哥的这儿很可怜。” 褪下言宁泽的外裤,手掌包裹在了内裤凸起的布料上,言宁佑细细搓了两下,怀中僵硬的身体开始瑟瑟地发颤,沁入骨髓的快感,过电般穿透了大脑。言宁泽蜷着脚趾,下身不可抑止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