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标本
试图把入侵者推出防守的堡垒。 言宁佑被夹得发疼,充血肿胀的xue眼像个指环般圈套在了茎根上。 言宁佑笑着说:只有zuoai的时候,才有种哥哥会跟我求婚的感觉。 ——尽管这个指环是他自己给戴上的。 言宁佑下颚的细汗滚滚地淌过胸缝和腹肌,最后落在了言宁泽卷起的小腹上。 他等了片刻,直到言宁泽的肌rou慢慢放松,茎根没入的冲撞把言宁泽向前送去。 耳边响起的叫喊,压抑又沙哑,好像被捏住嘴喙,垂死挣扎的沙鸥。 言宁泽疼出雾气的眼角,湿湿的红着,嘴唇一张一合吐着无声的抗拒。 言宁佑温柔地亲吻着哥哥的唇角,身下凶猛的抽送带出了啪啪的脆响。言宁泽在地毯上挪动,挣扎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桎梏。 窝在沙发上睡觉的套套,被自家主人的叫声吵醒。 言宁佑翻过言宁泽的身体,让无力的双腿跪趴在地毯上,鲜红的绒毛里滴落着汗珠和jingye。 言宁泽支着手肘一次次往前爬着,又在言宁佑拉扯的动作下,用力撞上男人的yinjing。 对着腹腔内柔软的叶瓣来回碾压,言宁佑看着那阖动的xiaoxue吞吐出细密的白沫,垂在腿间的茎根被干得弹动勃起。 言宁泽埋着脸颊,苍白无色的臀尖在腰胯撞击和抽打下红肿。言宁佑一掌下去就能烙出独有的印记,那随抽插涂抹开的清亮肠液顺着腿根流下。 手臂和膝盖的疼痛,让言宁泽想到了固定蝴蝶标本的图钉,而那足以毙命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