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乌鸦
,打完妻子后就外出赌钱喝酒,循环往复,直到有一次他父亲喝醉了,把一杯滚水倒在了沫沫头上。” 韩辰沫会出现在费澄邈身边,是因为护工的身份。以费澄邈父母的财力,请一个全职护工每日照顾儿子显然并不是什么难事。韩辰沫的年轻有点超出费澄邈的想象,不过那会他脾气暴躁、阴郁易怒,加上韩辰沫很少说话,只是低头干事,两人的交际从一开始就不是特别美好。 “为了沫沫,他母亲想要离婚,但是他父亲觉得丢脸,上门打砸,沫沫头上留了烫疤,他外公外婆却觉得还可挽回。”说道这里,费澄邈笑了笑,面上的表情有些玩味的嘲讽。他和言宁泽都是出生于高知家庭,自小富裕,虽然豪门内的龌龊从来不比旁的要少,但对韩辰沫来说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阶级。 如果费澄邈没有出事,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多看韩辰沫一眼,但有时巧合的到来,就是另一种命中注定。 韩辰沫的母亲带着儿子跑了,跑出了国,在语言不通又没有绿卡的情况下,她一天做四份工,拿最微薄的工资,买二手的磁带和书本,让儿子学习外语。 后来为了能让韩辰沫上学,她又做了当地一个黑老大的情妇,这才给韩辰沫弄到了一个可用的身份。 但对韩辰沫来说亚裔人的外表、结结巴巴的口语、书写不顺的单词,他在学校就是个异类。更何况小时候还没长开时,额头上的烫疤明显到让人无法忽视。 经历了多年校园暴力的韩辰沫最后没能考上大学,只是学了护理勉强养活自己。直到韩辰沫的母亲年老色衰被抛弃,早年的病痛一股脑地压到身上,她被查出肝癌早期,治疗费用高得吓人,韩辰沫一个月的工资根本支撑不起透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