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放映
般,言宁佑写了两笔,淌下的汗珠糊开了墨水,言宁泽扭动的腰臀不配合地抖着,言宁佑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 名字花开,带着浓黑的墨色流下,宛若湿淋的泪滴。 言宁佑在这满室的吟喘中硬到发疼,撑开在掌下的双腿交叠着压向言宁泽的胸口。这动作迫使言宁泽抬高后臀,夹紧的股沟间,深粉的rou缝正一点点吞下筋脉偾张的rou柱。 搬入公寓后,两人zuoai的次数增加,言宁泽身下的xue眼带着一圈红肿,又湿又热,如包浆的蚌rou般柔软。腿间的yinnang挤压进股沟的嫩口,言宁佑就着音响内抽泣的哭腔用力碾磨戳刺开xue心。 湿软的roudong吞吐下粗长的rou茎,噗呲噗呲的插弄撞得臀骨摇曳。言宁泽瞥着眉头,为自己心底的抗拒感到好笑。 ——欲拒还迎的身体,算不算一种妥协? 双手揉捏着言宁泽潮红的臀尖,音响内的呻吟如鼓点般越来越急促。拇指朝内抵按上了xue口的rou圈,言宁佑吻着哥哥的肩膀,指腹随着yinjing一同插入了湿热的rou眼。 言宁泽短促的尖叫与影像中的高潮相映衬。 言宁佑为那隐忍的抽泣而兴奋,嘶哑的嗓音淡淡地呢喃着:“他叫得真好听。” 痛苦和欢愉,抗拒和承受,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可在被插湿后却会喊得如此放浪形骸。 “疼……”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眼角湿红地哭着,本就被填满的xue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 言宁佑往内推送时,被拇指撑开的rou缝开始翕阖着裹上囊袋,湿淋淋的肠液涂满了言宁佑腰胯间的巨物。他抱起言宁泽,让对方靠着自己坐好。 花白的巨幕上,正播放着下一段迷乱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