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婆除名mama
还没过脑,二柱瘫软,肩膀杵着地,两只乳像两包水一样分散胸膛,大是大,可毕竟前身是胸肌,两大坨趴趴的,他两只手挤着,就像手抓着两包水,怎么拢也浅浅的,沟浅浅的,可用做不了钳子。 在这局促惊惶中,他终于像只叼着木棍的狗,横着竖着总算侧着进出栅栏一样,他俯身拘着托着挨着嘉宝脚踝,两只奶头靠得紧紧鸟喙似的啄。 那可是一件裤子的重量,多少是枉然。他急得鼻尖冒汗,不晓得自己整个脸连着胸脯红通通的,那rou夹子成功叼起一点布料,他大喜过望,手抖攒起,布料又落了。旋即更大力地搓自己乳rou,没再度拾起,倒是那狠劲挤出一大股奶,溅在嘉宝裤腿。 他吓得马上抬头,看着嘉宝,嘉宝那种嘲弄神色变浅,表情凝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趁他摸着自己的脸,又轻佻扇他乳,来来回回,不轻不重,说出的话:“你也配当mama。” 一下子就让二柱身体发僵,那rutou在掌心里都不软了,挺挺的却是瑟缩的,鹌鹑的脑颅似的。二柱手和脚都是多余的,他的后脖子发直,点不下去,抬不起来,他避无可避:他带着孩子跑了出来,又当着孩子的面给爸爸cao。 老公还录了像。 他双手双脚并用,手和脚都分不清,勉强没有瘫软在地。等得久了,骗得自己真以为没算帐这回事了。 二柱开口没有出的气,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嘉宝踢开裤子,抬脚就要走,二柱忽然跪着,抱住他不动,急促地说:“我是!我是!” 嘉宝竟意会了他的意思,笑说:“你生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