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劲
着?”陈知秋凑过来,声音不大。 “你知我不喜热闹。” 被唤作应师的男子嗓音清冽如琴音。 陈知秋点了下头,顺势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端起桌上茶杯饮了口,兴致勃勃道:“我方才瞧见个好苗子,那是真的好,光看药草,便能辨出几成药性。” 男子眸中闪过古怪,看向不远处太师椅上的两个背影,忽而觉得可真是巧了。 “那孩子有双很清透的眼睛,是个可造之材啊。姓莫的前两年收了个徒弟,说是什么天药体,可把他得意坏了,哼哼,我瞧着,不如我看上的这个。” 陈知秋说起跟自己不对头的老友,没有丝毫德高望重药师的德行,像个争强好胜的老小子。 程溪被元时规一顿言语轰炸,闹得头疼不已,他死活吵着要她给个拒绝理由。 “等过两日,我把她带过来,让应师你瞧瞧,看看跟姓莫的那个徒弟,谁更好。”陈知秋得意地说。 “陈前辈很厉害……” 面对元时规的注视,程溪酝酿措辞。 “嗯嗯!”元时规猛点头。 “哎呦,巧了,就是那个小姑娘啊。”陈知秋身为筑基期修士,耳目敏锐,听到这个声音,立马高兴地招呼身旁的男子。 陈知秋很乐呵,“听听,夸我呢。” “但是……” 程溪深吸一口气,看着元时规说:“我喜欢更年轻,更帅气一点的师父,陈前辈都能当我爷爷了,这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