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是绷得很紧,但至少不至于发抖了。

    我照常弄了小鸭子一会儿,并没有去碰他腰部以下的地方,虽然非常想玩一下小鸭子的性器和…后面,但他的伤和精神状况都不允许,如今亲亲抱抱就是极限了,再深入的,小鸭子就算理智上想要尽力奉迎,但恐惧的密度太大,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了。

    而且我要他以后自己送上门来:

    松开嘴的时候小鸭子喘的厉害,半阖着眼睛看着我,眼角和脸颊潮红,嘴唇被唾液涂的亮晶晶的,微微红肿得张开一点,粉嫩的舌尖缓缓地收回去,将一条银丝带回口中吞掉。

    看起来有些下流的色情。

    我却不再继续,如同这些天一贯的做法一样拔rou无情,亲热完了就一脸没事儿人一样抽出纸巾帮小鸭子擦了擦嘴唇和湿漉漉的眼睛,正经的教给小狗家里的规矩,道:“下次不要说对不起。”

    我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在小鸭子脸红着视线游弋时继续道:“这样做,我会比听到你道歉开心。”

    这话事实上是个调戏,有些轻慢的味道,但小鸭子竟然好像隐隐松了口气,乖巧的点头答应了,甚至看起来有些安心。

    大概是因为发现我至少对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还有点兴趣,就觉得在我玩腻前不会被丢掉了?

    我猜的:

    我直起身,从一边的衣柜里拿出小鸭子的衣服,这些天他一直穿着病号服,送他来医院那天晚上我随手从家里翻出来一身宋思白的衣服给他囫囵套上,他自己那身脏兮兮的早被我扔了。

    嗯,小鸭子需要一些日用品和衣物。

    但他如今走路还是不太利索,而且长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