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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止住攻势,回手一荡,竟换作剑柄敲上祁越肩头,随后手上力气一松,叮当声响,竟是将剑生生落在地面。 剑脱手即算输,程蔓菁毫不在意,拾起剑大方走下论剑台,脸上笑意不减,徒留胜者在台上紧盯着程蔓菁背影瞪目切齿,怒不可遏。 程蔓菁赢了他,却又当众弃剑,分明是故意羞辱。 祁越握拳之手指甲深陷皮rou,喘息难平,燥意不解。 程蔓菁先一步抱着剑匣跳回沈知晗身边,勾着唇角,眉眼弯弯,白日梳好的马尾无半分散乱,发丝乖乖巧巧搭在肩头,寻了块磐石坐下,小腿并起,轻轻晃了起来,“我方才打得如何?” 沈知晗问道:“你如何知悉他一招一式的?” “你只关心他。”程蔓菁鼓起嘴抱怨,伸手抚弄起马尾上的发带来,红色发带缠在指间,似一簇燃起的火焰,“不要总这么全心全意待他,多为自己着想一些。” 正午是日头最烈之时,程蔓菁两条纤细小腿撞在石上又荡起,身体覆上一层灿色,少女顾自娇嗔,轻轻巧巧道:“我其实无所谓的呀……输不输,赢不赢的,若是可以,我还不想到南华宗来呢。”须臾,又道:“我就是知道他会用什么招式,但我却不能赢他。” 沈知晗不解,“为何?” 程蔓菁并不回答,干笑两声,招呼沈知晗到身边坐,脑袋轻轻靠上他肩膀,手指摩挲幂蓠下的白色轻纱,眼神轻飘飘瞟着前方,“你看,他看到我这样对你,急得要下来杀了我一样。”沈知晗抬头看,见祁越怒气冲冲地向他们走来,一把扯开正枕得舒服的程蔓菁,刚刚被羞辱的不堪全化作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