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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到的士,撑着伞赶过来,而后干脆放弃遮挡,浑身湿透了,T恤贴在身体上露出狼狈的肌rou轮廓。 可那双眼睛里装着一个他,贺靳屿被刺得有一瞬清明。 他自以为的保护不过是个经不起碰撞的纸壳子,被余扬轻轻一推,就发现伪装起来的偏执早已无孔不入。 丑陋至极。 余扬不知道贺靳屿做什么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窘窘地收起随手从家里拿的碎花雨伞,藏在身后。 “你别傻站着啊,外面冷。” 余扬不敢碰他光裸的身体,缩着脑袋从他撑起的手臂下钻过去,见贺靳屿一动不动,又着急催他,生怕他受凉的模样。 贺靳屿乖乖关上门,跟在余扬后头。 “你衣服湿了。” “...我知道。” 贺靳屿刚想说穿他的衣服,就见余扬从书包里掏出个大塑料袋:“我带了换的衣服过来。” “...” 其实以前那样笨笨的也挺好。 余扬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贺靳屿已经洗完躺在床上,看他浑身冒着热气,掀开一角被子拍拍身旁的空位。 余扬警惕地看着他:“干嘛。” 贺靳屿趴在枕头上说:“休息。”贺靳屿确实会用皮相迷惑人,醇厚的声音放得轻,不需要做什么,就能将余扬哄的头昏脑涨,“我累了,你要陪我。” 余扬鬼使神差地坐过去,贺靳屿长臂一捞,环着少年劲瘦的腰肢将人箍进怀里。alpha高热的胸膛贴在余扬后背,像块guntang的硬铁,烤得omega心脏乱跳。 贺靳屿的鼻尖抵在他后颈,引起阵阵羽毛般的搔痒。 余扬不敢乱动。 “你、你怎么不穿——”他结结巴巴地想肘开贺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