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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吃极了。他这么想着。不过,他还是一点一点舔掉了那个人嘴里的血。

    二次觉醒之后,他们就断开了链接,因此那个人的血也仅仅是血。没有信息素,没有香气,没有任何诱人的成分可言。

    但五条吸吮它,如获甘霖。

    原本痛到麻痹的心脏,在鲜血的滋润下,渐渐有了知觉。

    这就是命定啊。

    五条转过脸,看向躺在床上休息的虎杖。从他的角度,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隆起的轮廓。

    “悠仁?”五条喊了他一声,“没事吧?头还晕吗?”

    虎杖勉强撑起身体,对五条露出一个笑脸。虽然已经努力调动脸上肌rou,让自己笑得自然,但整张脸还是不由自主地扭曲了起来。

    他试图让五条安心:“没什么,就是觉得困,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闭嘴吧,小鬼。”宿傩打断他,“你的声音都发抖了。”

    虎杖还想逞强,没等他开口反驳,就被宿傩按倒在唯一的枕头上。宿傩宽大的手掌覆住他的眼睛,高于常人的体温热乎乎地熨帖着眼皮,像是一张夜幕织成的网,隔绝了扰人的光线,又像是野兽筑在乱石里的巢xue,危险却安全。

    他立刻就昏睡过去。

    宿傩扯来被子,扔在虎杖身上,勉强盖住了他的头脸。

    他回身,便见五条一脸的别有深意。刚刚他一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宿傩的举动,似乎品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乐趣。

    五条取笑他:“真是个好mama。晚